2014年4月12日星期六

纽约时报: 中马“熊猫外交”因马航客机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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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马"熊猫外交"因马航客机中断
Apr 12th 2014, 00:12, by GERRY MULLANY

中国从不忌讳把"熊猫外交"当成软实力的一种工具。中国有将这种啃竹子的哺乳动物赐予他国的悠久传统,最著名的一次是在上世纪70年代初,美国总统理查德·M·尼克松(Richard M. Nixon)开创性地敞开对中国的外交大门之后,北京将两只熊猫赠送给了位于华盛顿的国家动物园(National Zoo)。

然而,熊猫外交看来还有另一种用法。中国与马来西亚之间的关系,因为失踪的马来西亚航空公司370航班的搜索和调查工作,而变得紧张,所以这个月原定要前往吉隆坡附近一家动物园的两只熊猫,将不做这次旅行。

《南华早报》消息称,这两只分别名为"凤仪"和"福娃"的熊猫将继续留在它们在四川的老家,至少在近期内不会动身。中国驻吉隆坡大使馆称,做出推迟转让熊猫的决定是为了尊重失踪飞机上乘客的家属,这架飞机上载有150多名中国人。

马来西亚当局一直受到这些乘客家属以及中国政府的强烈指责,中国政府批评吉隆坡缺乏透明度,对飞机失踪的回应在总体上失误。然而,最近几天,参与搜寻工作的官员对正在越来越接近找到这架飞机表达了信心,这对乘客家属来说,是个特别敏感的时期。

中国和马来西亚是关系密切的贸易伙伴,赠送两只熊猫是为了纪念两国建交40周年。这两只熊猫原定于4月16日在马来西亚国家动物园(Zoo Negara)的新家开始生活,这里的新熊猫馆占地约24亩,设备齐全,包括一个特别的运动场地,马来西亚为修建这座熊猫馆投入了近6000万美元(约合3.7亿元人民币)。马来西亚自然资源和环境部部长达图·赛里·G·帕拉尼韦尔(Datuk Seri G. Palanivel)表示,建造这座熊猫住所的人专门"准备了一片竹林,种的竹子足够熊猫吃上10年"。

"凤仪"和"福娃"是否最终会南下,还是这次推迟预示着它们将永远留在四川,尚不清楚。

翻译:张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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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许志永案二审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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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志永案二审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Apr 11th 2014, 23:59, by 王霜舟

北京一家法院维持了对许志永4年有期徒刑的判决,许志永是一位在中国发起公民参与和社会正义活动的法律学者。他在1月份因"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被判刑,他的罪名与2012年和2013年间发生的一系列呼吁政府官员公开财产的抗议活动有关。

据许志永的一位律师张庆方说,许志永在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周五的终审中,谴责了这一裁定。

许志永说,"荒谬的判决,阻挡不了人类进步的潮流,共产专制的阴霾必将散去,自由公义的阳光,必将普照中华。"

许志永是新公民运动的成员,该运动呼吁中国公民争取宪法授予他们的权利。这个松散的组织通过小型聚餐开展活动,他们呼吁让官员的财产有更高的透明度,以此作为打击腐败的方法;他们还呼吁让农村地区的学生享受同样的受教育机会,与城市学生相比,农村学生处于不利地位。

虽然这些活动与中国的领导层提出的官方目标并不抵触,但执政的共产党对任何存在于其控制之外的组织保持警惕。

本周,新公民运动的其他成员也因早前的抗议活动面临庭审。丁家喜和李蔚因"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被一起审理,律师丁家喜是该运动的一位主要推动者,法庭文件称曾在北京参加一些抗议活动的李蔚为无业游民。

对他们进行的为期两天的审理已于周三结束,判决将在晚些时候宣布。他们代理律师中的两位隋牧青和蒋援民在审理期间退庭以示抗议,这两位律师称庭审出现违规行为,包括使用复印文件作为证据。

隋牧青说,"我们如果在法官做出这种违法行为时继续出庭,就是不负责任。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场。"他说,另外两名律师将继续为丁家喜和李蔚出庭辩护。

人权观察组织(Human Rights Watch)表示,另外两位与新公民运动有关的活动人士张宝成和赵长青也在本周接受法庭审理,对他们的指控也与早前的北京抗议活动有关。

人权观察中国部主任索菲·理查森(Sophie Richardson)在一份书面声明中写道,"如果中国政府坚持认为,这些人的和平公民活动对公共秩序构成威胁的话,那么,什么活动不是威胁无从可知。选择性地迫害那些只不过是通过合法途径试图改善执政的人的做法,现在该停止了。"

周五,香港新世纪出版公司发行了一本许志永文章的中文汇编,书名是《堂堂正正做公民︰我的自由中国》。书中有他如何走上新公民运动之路的描述、还有他关于新公民运动的文章,以及他在1月份庭审结束时发表的声明。

在书中收录的一篇文章中他写道,"如果有一天我的祖国像很多很多现代国家一样充满公正和谐,而我曾经在这样的历史进程中曾有过哪怕一点点贡献,我会是幸福的。"

王霜舟(Austin Ramzy)是《纽约时报》记者。
翻译:张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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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人们的经济决定真的出于理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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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的经济决定真的出于理性吗?
Apr 11th 2014, 23:48, by 罗伯特·J·席勒

人们做出的经济决定真的理性吗?经济学专业人士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存在分歧,上个月(指2013年12月——编注),这些分歧在斯德哥尔摩举行的诺贝尔周(Nobel Week)的活动中突显了出来。

还有一些相关问题:我们能否假设,所有的经济决定和市场价格,都可以用数理经济学家传统上偏爱的精确方式建立模型?或者,我们这些否认这种模型的人,是不是都有些情绪化?

这并不完全是学术问题。它很基本,其答案几乎会影响到每一个人。投机性行为引发的市场起落——比如最近的金融危机之前的状况——是人们对新信息的理性反应的结果,还是偶然的昙花一现,或者泡沫?经济行为中肯定有理性、权衡的元素,但如果在对经济行为进行解释时,想当然地认为只有这些元素是起作用的,这合理吗?

尤金·F·法玛(Eugene F. Fama)、拉尔斯‧彼得‧汉森(Lars Peter Hansen)和我曾共同分享诺贝尔经济学奖。我们三人在演讲中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法玛在演讲中总结了他多年来的研究成果,他坚决支持存在理性经济决定的说法。在他列举的证据中,股价的每一次变动都是对股票分割消息的反应,而利率的变动则"包含了对通胀的合理预期"。

汉森似乎持中间立场。他在演讲中说,一些"扭曲的想法"帮助解释了一些关于金融市场行为的看似不合理的事实。他强调了包含理性因素的数学模型,但也考虑了动物本能、相信会发生小概率事件和过度自信等情况,而我认为这些情况或多或少都是不理性的。

我自己的演讲似乎把我放在了和法玛相对的另一个极端。我说,股价的增长大多数是不理性的,但我不认为我像某些人想象得那样极端,因为我仍然支持自由市场,相信创新能够让它更好地运转。

我们三人中,我最愿意吸收来自其他社会科学的非理性或无理性行为理论。这些社会科学包括: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和人类学。

我研究了前人的诺贝尔奖演说,这个话题并不是头一次出现。从他们的措辞来看,许多诺奖得主——包括1978年获奖的司马贺(Herbert Simon),1988年获奖的莫里斯·阿莱(Maurice Allais),2002年获奖的丹尼尔·卡内曼(Daniel Kahneman)和弗农·史密斯(Vernon Smith),2009年获奖的埃莉诺·奥斯特罗姆(Elinor Ostrom)和2009年的奥利弗·威廉姆森(Oliver Williamson)——都怀疑经济参与者是否能够像传统经济理论所认为的那样,理性地追求自我利益。

可是,很难对这些讨论加以总结,这是因为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如何定义"理性"。2011年获诺贝尔奖的克里斯托弗·西姆斯(Christopher Sims)提出,如果按照广义的定义,无视事实的行为也是理性的。理性的人知道自己的时间有限,并且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无所不知。他们必须决定对哪些东西予以关注。

西姆斯的观点意味着,忙碌的人们因为觉得自己没时间,明知会犯错,但仍不去偿还欠款,这可能是理性的。

但如果人们觉得还账这件事太烦了,这种行为属于哪类就不那么明显了。有些漫不经心的行为更加难以归类。如果一个人认定自己没有时间仔细阅读报纸,来判断是否应该在市场繁荣时买房子,于是根据道听途说和主观情绪做了决定,那该怎么算?

这类问题不仅限于经济学领域。政治学中存在同样的矛盾。在谈论政治的时候,人们看起来总是带着某种情绪——甚至是非理性的。在1996年合著的《理性选择理论的病理》(Pathologies of Rational Choice Theory)一书中,政治学家唐纳德·格林(Donald Green)和伊恩·夏皮罗(Ian Shapiro)描述了同事"对理性选择理论的优点的激烈辩论"。

另外的一些学科正在以全新的方式探索这些问题。大脑成像技术正在提升认知神经学对注意力的理解,展示那些让我们能够像现在这样处理信息的生理结构,让西姆斯理性无视理论的一些抽象概念有了物质形态。这项研究找到了我们思维方式的物理结构,有着让人喜爱的具象性。

神经科学也展示出人类情绪与人类自认为理性的行为之间所存在的重要关联。在1994年出版的《笛卡尔的错误》(Descartes' Error)一书中,神经学家安东尼奥·达马西奥(Antonio Damasio)提到了哲学家笛卡尔的忠告,那就是在理性思考中排除一切情绪干扰。达马西奥调查了研究结果,大脑中的情绪通路与负责理性分析的通路是彼此相连的。

苏黎世大学(University of Zurich)的神经学家恩斯特·费尔(Ernst Fehr)——我希望他有一天能得诺贝尔奖——曾使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技术研究了一些在玩经济和金融相关游戏的人。他总结了自己和许多同事的研究结果,发现理性的决策和情绪化的决策之间存在诸多关联。当一名参与者为了攻击对手而做出一个明显经过权衡、理性的决定时,与情绪和社交有关的通路也被激活,这意味着,这个决定并非完全是理性的。

这不光是人们是否理性的问题。它还关乎如何更好地描述人类复杂的行为。也许有一天,对非理性的更广泛定义将与理性的某个定义趋于一致,并对真正的人类行为做出解释。我打赌,真正的进展将来自经济学之外——来自其他社会科学,甚至来自信息科学和计算机工程。

罗伯特·J·席勒(Robert J. Shiller)是耶鲁大学经济学斯特林教席教授。

本文最初发表于2014年1月19日。

翻译:王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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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能彻底取消SAT考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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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彻底取消SAT考试吗?
Apr 11th 2014, 23:36, by 詹妮弗·芬妮·博伊兰

我遇到了麻烦。最初的几个比喻句还是非常直截了当,基本上沿着"满身斑点的是豹子,长满条纹的是斑马"的路数。但现在,这些语句似乎变成了一片茂盛的杂草,我根本无法辨别它们的细微差别。袋鼠是有袋类动物,巨乌贼是——我不知道,或许应该选D)头足类动物?我抬头看了一下前面那位女孩的后脑勺。她竟然摆弄出了一个如此惊艳的发型,有点像法式发辫,不知道我的头发能否扎出这样的效果。

我做了一会白日梦,心里琢磨着这种发辫的结构。我突然想到,这是SAT考试最紧要的关头,我正在浪费千金难买的宝贵时间,于是我暗暗发誓不能再胡思乱想了。扎一个法式发辫不会帮助我进入卫斯理学院(Wesleyan College)。然而,在我于70年代中期参加这项考试之后的这些年里,我有时会想,对于我这样一位英语专业的学生来说,学会扎辫子可能要比掌握二次方程式更具实用价值。不说这些事了。继续钻研这些类比句吧。爱说话是有腐蚀性的,就犹如爱哭鼻子是……,是什么来着?

就在这时,我发现我做了一件可怕的事情,简直可以说是兴登堡飞艇(Hindenburg)灾难的SAT版本。在答题纸上做这部分考题的前几道题目时,我不小心跳过了一行。我已经选择的每一个答案,每一行用石墨填满的气泡,都错了一行。我看了看钟表。时间已经不多了。美丽的卫斯理校园正在我的眼前渐渐消逝。

我开始把所有的气泡上移一行,匆忙地删除错误的答案。刚开始改动时,我的2号铅笔上的橡皮擦已经消耗了一些,现在几乎快要消磨到金属圈那里了。

随后是一阵撕裂声。

我拿起答卷一看,中间出现了一个大洞,透过它,我能看到前面那位女孩的头发。

这个法式发辫确实扎得漂亮。

当大学委员会(College Board)日前宣布将彻底革新SAT考试的时候,我依然记得这些答案的次序,那就像是一个出自希区柯克(Hitchcock)影片的场景。从2016年开始,诸如"悲伤"(tristful)和"神秘"(arcane)这类神秘的单词就再也不会让考生悲伤;那些不愿留下空白但猜错答案的考生就再也不会遭受到扣分惩罚;短命的强制作文部分也将寿终正寝,这项考试据说将更加重视考核喋喋不休的能力,而不是逻辑性。

总而言之,这些变化旨在使SAT成绩更准确地反映学生的在校成绩。

但问题在于,本来就有一个能够准确反映学生在校成绩的指标,那就是,一位学生在学校取得的成绩。在我看来,这样做还不如彻底取消SAT考试。

SAT考试不啻为一场让人头脑麻木,压力徒增的酷刑仪式。大学理事会可以根据自身喜好改变考试方式,但一项在一天内完成的考试绝不应该决定任何人的命运。而事实上,我们恰恰用这项考试确定了好几代人的终身,这简直是一桩全国性的丑闻。

这项考试的问题众所周知。它衡量的是记忆力,而不是智力。它对那些负担得起考前辅导班的富人有利。它已经成为学生想都不敢想,让他们彻底崩溃的梦魇。

作为两名前SAT考生(一位目前上大二,另一位是高三学生,正在等待他的申请结果)的母亲,我也可以指出这项考试的另一个问题:它通常在早上八点半左右开始。我不知道大学理事会的理事们是否曾经在这个时点见过一位17岁的年轻人。但我可以告诉你,要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一天的这个时刻测试他们做任何事情的能力,发猩猩声或许可以排除在外。

我同情那些高校招生处主任,他们总是希望用一种简单的方式准确测量学生的潜力。但作为一位从教25年的英语教授,我可以证明,这种方式是不存在的。学生的天资总是以不可预知,非常奇妙的方式绽放或凋零。教学工作最大的乐趣之一,往往出现在一位学生获得巨大进步,创造新事物那一刻。一项使用气泡纸的考试根本无法衡量这一飞跃的可能性。

衡量学生潜能的唯一方式是,悉心观察其生活的复杂肖像:他们的学校是什么样子;功课学得如何;选择学什么;经过一段时间获得了什么进步;应对逆境的能力如何。当然,高校也在尝试着把这些细致入微的肖像考虑在内,但它们往往被SAT成绩遮掩住了。我们的孩子,一群异常珍贵,才华横溢,但时常令人沮丧,陷入迷茫的灵魂,绝不是一组分数所能评价的。

在那个很久以前的考试日,我划完最后一个气泡,在规定时间内勉强完成试卷。我想我还得再考一次,但我真的很幸运——尽管我的分数有些寒碜,我最终还是杀出重围,迈入了卫斯理学院。

但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当天那一幕:当暴躁的监考老师终于允许我们离开的时候,大家都站了起来,除了我和那位扎着法式辫子的女孩。我呆呆地坐在那里,思考着我认为我刚刚消逝的未来,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的后脑勺正在颤抖。

当我终于起身离开时,我低头看了看她的脸。她正在哭泣。

詹妮弗·芬妮·博伊兰(Jennifer Finney Boylan)是客座专栏作家,科尔比学院教授,著有《和你一起卡在中间:以三种性别身份养育子女的回忆录》(Stuck in the Middle With You: A Memoir of Parenting in Three Genders)。
本文最初发表于2014年3月7日。
翻译:任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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